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，已经是凌晨时分，从卧室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终平静了下来。
三个女人终于聊累了。
睡了。
李非也走进了小套房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，却依旧睡意全无。
于是李非索性拿起了房卡，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进了电梯。
李非来到了酒店顶楼的花园餐厅。
穿着白衬衫的服务生应了过来，向着李非送过来一个职业化的笑容：“请问先生几位？”
李非向着服务生笑了笑：“我一个人随便坐坐。”
服务生理解的点了点头，带着李非来到了角落里的一个位置。
李非随口点了一杯果汁，一些干果，然后欣赏起了风景。
凌晨时的市中心很美，很是富丽堂皇。
到处都是灯火通明。
一座座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上，装满了led灯，正在表演着灯光秀。
花园餐厅里的人不多，却非富即贵。
这异样的繁华，让李非感想良多。
喝着果汁，往周围扫了扫，周围只有几桌客人，十来个西装革履的精英聚在一起，小声嘀咕着什么。
浓浓的商务气氛中，乍看很是高端，是不知多少人梦想的舞台。
虽然客人们掩饰的很好，可李非却从他们的脸上，很轻易的看到了焦虑，还有他们身上环绕的各种麻烦。
这焦虑怎么也无法掩饰。
“退潮了。”
李非一边欣赏着灯光秀，一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。
如果从20年前网络时代开启开始算起，这一大批在网络时代里淘到金子的人们，开始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还债。
破产的，跑路的，踩缝纫机的......
眼看着他起高楼，眼看着楼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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